“嗯?”
“我会向你证明,请看着吧,我的决心。”
PS:
NO.72:还是不够。
(开始重新练车了,所以更新时间也会稍微有些波动,不过放心,不会断的。)
壁炉里摇曳着的火苗虽然微弱,但也能让这狭小的出租房显得不那么黑暗,暂居于此的灰发男人看着眼前的信纸,冰蓝色的眼瞳将那纸页最后的Jeanne的署名印在眼底,略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
再睁开眼时,他起身将这页纸扔进了壁炉,连同那纸页里夹杂的邀请函一起。
火苗因为新加入的燃料而跳动,也在冰蓝色的瞳孔里跳动,但也正是这个时候,叩响门扉的声音砰砰传来,接着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很抱歉打扰您,巴黎先生,但杜巴莉夫人正在等候您的答复。”
答复……注视着这曾经有那么一小段时间作为自己房东而存在的男人,这个男人还兼职其他的工作,只要有钱赚,就如同现在,作为那位杜巴莉夫人的车前卒,话语谄媚又市侩。
“我不会去的。”即便面色有些颓然,但语调却是坚定。
“我只是个普通的桑松,祖父的成就与我无关。”
“可您是巴黎先生。”男人迟疑了一瞬,他早已不是当初有眼不识泰山的人,如今的他清楚的知道这个曾经在自己这租了一段时间屋子的男人如今有着怎样的地位和威势,就像此刻,他再也不可能做到趾高气扬的喊他交房租。
夏尔·克莱芒·桑松,第四代巴黎刽子手,同时也是前所未有的双头衔加身的首席行刑官,市民们敬畏的‘巴黎先生’。
天知道那个时候他为什么会孤身一人跑到这种偏僻的城区租房间,想到那都是快十年前的事,这家伙都还是那么年轻的样子,或许是跟家里人闹矛盾了也说不定,当时的自己是这么想的。
可如今呢?房东盯着这个过去那么多年,眼神却依旧没什么变化的男人,说实在的看着那双眼睛实在无法想象这家伙结果了那么多的性命,他的眼神始终太柔和,看不出什么锋锐感,也难让人产生敬畏,但知道他身份的,谁能不敬畏。
但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钱还没到手,始终要努努力。
“杜巴莉夫人希望您参加的只是个聚会,不必如此…”
他话还没说完,就止住了,对方的眼神变了,很突兀的变了,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是错的一般,他的目光变得锐利,锐利到截断了自己未完的话语。
“你懂什么?转告她吧,您已经不是当初的您了,夏尔也不再是当初的夏尔了,就像这个国家,已经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这……”作为一个传话筒,房东自然不会理解这话的用意,可他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火药味,似乎这个国家,这个城市要不了多久就会生出什么事端。
“你还想要你的钱吗,想要就去说!”见他迟迟未动,克莱芒冷冷道。
“是!…是!”
简直是落荒而逃一般的丢脸,但男人总觉得自己获得了什么警示,决定明天就收拾行李撤出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