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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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腹诽,夜月已经想到应付女督察的说辞。

“密室杀人是……是我自己编造的名词,意思是不可能犯罪的一种,表象和逻辑上都不可能发生,指凶手通过一系列手段,使被害人被杀的证据全部指向被害人所处封闭的空间内。没有第二者,而又非被害人自杀的杀人方法。”

百科上的资料刚好派上用场,恰好平时有做这方面的功课,现在才得以流畅叙述。

“你引申出的概念很好理解。”

泰贝莎对夜月表示赞赏,从衣袋中掏出打火机,反复按下点火的按钮,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根据法兰克林那边的调查结果,阿狄森夫妇死于不留下任何痕迹魔法力量,应该跟他们儿子举行红月仪式有关。跟红月仪式产生联系的当事人,除了你无一幸免……”

不安的氛围笼罩了整个大礼堂。

即使现在还是艳阳高照的下午,任何黑暗的角落都在太阳的绝对威严下无所遁形,众人仍然感到背脊发凉。

突然,泰贝莎走上前,摘下刚才触碰过尸体的手套,将夜月抱在怀中。

“这件事不能再继续深入了。你能活着实在是万幸,红月仪式所指向的高序列魔法力量,我们根本无法想象,也不敢轻易念诵祂的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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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泰贝莎提出要到咖啡厅喝一杯放松,金发尖鼻的绅士和法医还有善后工作要完成,不能跟来,最后只剩下三个人。

提出建议的泰贝莎,夜月,以及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女警官。

女警官的警衔是警署警长,比普通警长高一级,穿着和其他人一模一样的女款警察制服,唯一的差别只体现在肩章。

性格冰冷的女警官,浅灰色及肩长发,橙色瞳,面色惨白而非苍白,肤色跟石膏像差不多,身形瘦削,身高在160左右,比夜月矮一截。

弱不禁风但举止优雅,举手投足之间皆是名门风范,应该是哪家的大小姐,来当警察应该只是为了体验生活。

白色手套中间的某个物体反射了太阳的光线,银色的冷光时不时从缝隙中闪现。它连接着一段细小的链条,可能是怀表、吊坠一类。

有条件的人几乎都会佩带一块怀表,避免忘记时间,错过重要事项。

夜月记得家里也有,只不过早就坏掉了,暂时还没有修好的打算,除非她找到一份需要时刻注意时间的工作。

马车沿着空旷的道路疾驰,十五分钟在车轮翻滚中流逝,车窗外很快便传来索恩街喧闹的人声。

上车前,沉默寡言的女警官给车夫报了个地名,叫霍斯特咖啡厅,前置地名很长一串——圣奥尔德马里教堂。

这家咖啡厅开设在一座名为圣奥尔德马里的教堂对面,由霍索恩最知名的咖啡商提供优质咖啡豆,糕点和面包也都来自圣赛西林赫赫有名的烘焙商,算得上是较高档的消费场所。

假如没人请客,夜月绝不敢踏入此地。

随着马夫拉动缰绳,马车停止行进,车厢的布帘被从外面拉开,几缕光线从外射入,下午的阳光依旧让人目眩。

“几位长官,圣奥尔德马里教堂到了。那家餐厅在巷子里,马车实在开不进去,请见谅。”

车夫的表情惶恐不已,生怕会被怪罪迁怒。

“没关系,到这就行。”

泰贝莎付过车费,三人离开马车,走进一条不太起眼的小巷。

咖啡厅在巷子深处,是正统的工业风,突出新风格和古典风格的融合,使未来与过去,现实与想象拼凑在一起,看似到处都有拼合痕迹,实则并不突兀。

黑白灰三色为主角——天顶刷成灰黑,纵横交错的银色管道横跨两端,像数条在屋顶上蜿蜒爬行的机械蛇。

管道延伸至餐桌旁,和上方的蒸汽吊灯、桌上的暗色金属烤盘、锈迹斑驳的铁制火炉连接在一起,提供光和热,驱动煤气灯和煤气炉工作。

中央长度6米,宽3米的方形环状吧台后制作饮品的区域,烘焙糕点和其他食物的厨房在东北角,用一扇把手做成暗金色金属阀门厚重门扉相隔。

转动阀门,能看到墙上的齿轮向着左或右运转,带着黑色的链条滚动,发出美妙动听的机械声,叮叮当当,滴滴答答。

金属边框的木椅,不论是板子还是支脚都擦得锃亮。

吧台上摆着一排倒扣的玻璃高脚杯,晶莹剔透,左边架子上的酒水排列整齐,右边架子茶叶种类繁多,粗略一看竟有上百种,咖啡有专门的制作区,是一个比酒水吧台规模小一半的同款环形吧台。

打扮得体,长相帅气或飒气的饮品师站在吧台中央,以娴熟的姿态摇动手中器皿。

穿白衬衫黑马褂,黑色长裤或短裙的服务生在餐桌的缝隙间穿梭,偶尔能见到带双滚轮,双臂托举餐盘的送餐机器。

或许称呼它为餐厅或餐吧更恰当。

门口的木板张贴了一张菜单,上面是食物和饮品的价格,一小杯红茶居然要收五百元!

抢劫?资本家都落泪。

夜月很想吐槽,街边咖啡厅或餐厅随处可见,价格也算得上公道实惠,味道出色的一大堆,实在没必要把钱拿来挥霍。

级别最高的泰贝莎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她将来可能会成为泰贝莎的小弟,这么说未免不合时宜。

想问的内容已经在脑内整理成清单,也不差这一个。在别人开口解答之前,能按捺住该死的好奇心是一件好事。

正所谓知道的越多,就离危险越近。

不曾想,她们没有走进餐厅,而是转身进了餐厅侧面挂有“员工休息室”木牌的房间,和餐厅仅有一条5米走廊的距离。

刚进门,泰贝莎便换上“闲人免入”的牌子。

“不是来喝咖啡吗?”

夜月有些紧张,伸手抓住裙摆,环视一周格外简陋的房间。

为什么有种被绑匪挟持的即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