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喝杯茶吗?”他补充道,“或是您更愿意来一颗紫色药丸或是镇定剂什么的?这是您这个年纪的人最喜欢的东西。您自己也会服用一些吧,是吗?”
她摇摇头说:“不,不是的。”
“我不相信。抛去这些不谈,为什么您如此惊恐,如此心灰意冷呢?您不是真的脑子有问题吧,是吗?我不该这么说。医生才不愿意把病人关起来呢。精神病院早就爆满了,很难再塞一个进去。事实上,最近他们还放出去很多人,是那些真正该被关起来的人。在这个国家,各处都人满为患。”
“那么。”他继续说,“您的口味如何?您是想服用些我药柜里的药呢,还是喝一杯老式的正宗的英国浓茶?”
“我,我想喝茶。”诺玛说。
“印度茶还是中国茶?该这么问客人的,是吗?不好意思,我不肯定这里是否还有中国茶。”
“我更喜欢印度茶。”
“好的。”
他走向门口,打开门后喊道:“南妮,来一壶两人份的茶。”
他返身回来,坐下来说道:“现在您听好了,小姐,顺便问一句,您的名字是什么?”
“诺玛,雷斯……”她顿住了。
“什么?”
“诺玛·韦斯特。”
“好的,韦斯特小姐,让我们事先说清楚。我不是在治疗您,您也不是来找我看病。您就是个街头意外事故的受害者,我们就这么认为,相信您也愿意这么想。这么说对那辆捷豹车的驾驶者来说不是很公允。”
“我最先是想要从桥上跳下来的。”
“是吗?您会发现那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现今筑桥的人也是相当谨慎的,我的意思是您需要攀上栏杆,这相当困难。会有人阻止您。是的,我还是那个看法,我带您回家是因为您受惊过度无法告知我您的地址。顺便问一句,您的地址到底是什么?”
“我没有什么地址。我,我不住在任何地方。”
“有意思。”斯蒂林弗利特医生说道,“这就是警察所说的‘没有固定的居所’的那种人。您要怎么办?整夜坐在河堤上吗?”
她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我可以把这次事故报告给警察,但是我没有义务这么做。我更愿意相信这是因为您处于一种少女式的冥想之中,在穿越马路的时候忘了先往左看一眼。”
“您跟我想象中的医生不一样。”诺玛说。
“真的吗?嗯,在这个国家,我对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