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那般。
“这里有茶,”她轻松地说,“你倒一杯,然后坐下来陪陪诺里斯上尉吧。艾涅丝,你来一下,你把奖品拿去哪里了?”
两个女人快速离开起居室。米利倒了茶,在我身边坐下。她看起来有点疑惑。
“没发生什么事吧?”她问。
如果她没用这句话开场,或许我会逃避这项强加在我身上的任务。但事实上,这句开场白让我比较好开口传达她们要我说的事。
“米利,你是个很好的人,”我说,“你有没有发现,很多人并不是什么好人?”
“诺里斯上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着,”我说,“你知道关于你和加布里埃尔少校有很多不好的闲言闲语吗?”
“关于我和加布里埃尔少校?”她盯着我看,整张脸慢慢涨红,都红到发线了。这让我有点尴尬,于是我转移视线。“你是说不只吉姆……外面的人也这么说?他们真的认为……”
“在选举的时候,”我说,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候选人要特别小心谨慎。他必须像圣保罗说的,连表面看来邪恶的事都要避免……你明白吗?就像和他在橘子猫喝咖啡这种小事,或是他在街上与你碰面,然后帮你拿袋子,这样就足以让人家说闲话了。”
她睁大那双棕色眼睛害怕地望着我。
“但你相信我和他从来就没什么,他从没说过什么话,对吧?他只是非常、非常亲切,你是这样想的吧?就是这样而已!真的,只是这样而已。”
“当然,我知道。可是一个候选人连当好人都不行。我们的……”我很不是滋味地加了一句,“政治理想就是这么纯粹。”
“我不会伤害他,”米利说,“绝对不会。”
“我确信你不会。”
她哀求地看着我。
“我该怎么做……才能弥补?”
“我会简单地建议你……嗯,到选战结束之前都不要接近他。可能的话,尽量不要在公共场合让人看到你们在一起。”
她很快地点点头。“好,这是当然的。诺里斯上尉,非常感谢你告诉我,我永远不会想到这些事。我……他对我这么好……”
她站起身,要不是加布里埃尔在这个时候进来,一切本来可以画下令人满意的句点。
“哈啰,”他说,“你们在做什么?我刚从一场集会过来,说话说到喉咙都哑了。有雪莉酒吗?我待会还要去拜访一些妈妈们,喝威士忌会让嘴里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