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短篇里都有。这当然是件吓人的事,但我必须承认,我是有些激动的。”
“我能看出来。”波洛说,“对你来说,这件案子非常有吸引力,克兰西先生。”
克兰西微笑起来。“正是如此。你觉得任何人——即使是警察——也能理解这一点,但完全不是这样!嫌疑——这就是我得到的全部东西,不管是警察还是听证会上的法官都怀疑我。我去那里是为了维护公平正义,得到的却只有一群笨蛋对我的怀疑!”
“无论如何,”波洛笑着说,“你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
“啊,但是你看,华生,我有自己的方法——请别介意我叫你华生,这没有什么恶意。顺便说一句,我觉得他那位愚蠢的朋友用的方法至今还在流传,实在是件有趣的事。我个人认为歇洛克·福尔摩斯的故事被严重高估了。那些谬论——那些故事里令人无法相信的荒谬论断——我刚才在说什么来着?”
“你说你有自己的方法。”
“啊,没错,”克兰西先生向前探身,“我会把那个警督——他叫什么来着?杰普?——我会把他写进我的下一本书里。你可以看看威尔布拉汉·赖斯会怎么对付他。”
“在不吃香蕉的时候?”
“在不吃香蕉的时候——这话说得好。”克兰西先生咯咯笑起来。
“作为一个作家,你有很大的优势,先生。”波洛说,“你可以用笔来发泄感情,把它们变成文字。对你的敌人,你可以用笔战胜他们。”
克兰西先生在椅子里扭动着。
“你知道,我开始觉得这次谋杀对我来说是件幸运的事了。我正把整件事情写下来——当然是以小说的方式,我会叫它《航空信之谜》。每位现实中的乘客我都会给出一个小说中的替身。它一定会畅销的,如果我能及时写完的话。”
“不会有人指控你诽谤之类的吗?”
克兰西先生高兴地转向她。
“不,不,亲爱的女士。当然啦,如果我要把某位乘客写成凶手,就得为其造成的损失负责。但这本书肯定有卖点——最后一章以一种完全意外的方式揭开真相。”
波洛倾身向前,神态急切。“那么真相是?”
克兰西先生又咯咯笑起来。
“会是独创的,”他说,“独创的,而且耸人听闻。一个女孩打扮成飞行员的样子,从皮内混上了飞机,藏在吉塞尔夫人的座位底下。她带着一小瓶最新的毒气,释放了出来,每个人都昏过去了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