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经常光顾那个门上有三个球的珠宝商,对吗?”
“我想我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可拿去典当。”布里奇特说。
“你妈妈没在什么地方放些珠宝吗?”
“我想我们最好别向她求助。”
“对,这样应该不行——但是我们也许可以偷偷拿点什么。”
“哦,恐怕不能那样做。”布里奇特满脸震惊地说。
“不能?嗯,你说的也许对。但是我敢打赌她不会注意到的。我们能在她发现之前把珠宝放回原处。我知道了,我们去找博拉德先生。”
“谁是博拉德先生?”
“哦,他是个家庭珠宝商。我经常把手表送到他那儿修。我六岁的时候他就认识我了。快,布里奇特,我们马上就去。我们的时间刚好够用。”
“我们最好从后门出去,”布里奇特说,“那样妈妈就不会问我们去哪儿了。”
在邦德街这家历史悠久的博拉德与惠特利珠宝店外面,两位姑娘进行着她们最后的彩排。
“你确定你都清楚了吗,布里奇特?”
“我想是的。”布里奇特的声音听起来一点都不高兴。
“首先,”艾尔维拉说,“我们对对手表时间。”
这熟悉的带有文学色彩的短语有着振奋人心的效果,布里奇特脸色稍微明快了一些。她们严肃地对了手表,布里奇特将她的表调了一分钟。
“行动时间是整二十五分钟之后。”艾尔维拉说。
“这样我的时间就很充裕了。也许我不需要那么久,但还是保险一点儿好。”
“可是,要是——”布里奇特欲言又止。
“要是什么?”艾尔维拉问道。
“嗯,我是说,要是我真的让车给撞了呢?”
“肯定不会撞上的,”艾尔维拉说,“要知道,你的动作那么敏捷,而且伦敦的车辆都习惯于急刹车。不会有事的。”
看起来布里奇特并没有相信她。
“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布里奇特?”
“好吧,”布里奇特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好。”艾尔维拉说。
布里奇特走到邦德街的另一边,艾尔维拉则推开博拉德和惠特利先生——历史悠久的珠宝商和手表师——的店门。店里的气氛安静而祥和,让人感觉不错。一个穿着长礼服的贵族模样的人走上前问艾尔维拉是否需要帮助。
“我能见见博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