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大了,不怎么走得动的时候。我的意思是,要是有人在你附近交谈,你就会听。”
“嗯,在我看来这是很自然的事。”老爹说。
“在某种程度上,是这样的,”马普尔小姐说,“如果人们不想压低声音,你肯定就以为他们不在乎让别人听到。但是当然了,事情总是会变的。有时候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你会发现尽管是在公共房间里,谈话的人却没有意识到还有其他人在。那时候你就得决定该怎么办,是站起来咳嗽一声,还是静静地等待,希望他们不会意识到你在那儿。不管采用哪种方法都让人觉得难堪。”
总警督戴维看了看手表。
“您知道,”他说,“我想听您就这点多谈些,但是彭尼法瑟教士会随时到来,我得去接他。您不介意吧?”
马普尔小姐说她不介意。总警督戴维离开了房间。
<h3>2</h3>
彭尼法瑟教士穿过伯特伦旅馆的大门走进大厅。他微微地皱起眉头,觉得奇怪:伯特伦旅馆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也许加了一些油漆或装饰?他摇摇头。不是那样的,但肯定有什么不一样。他没想到其实不同之处在于一个六英尺高、蓝眼睛黑头发的门卫变成了一个五英尺七英寸高、歪肩斜背、满脸雀斑、帽子下面鼓着一头黄棕色乱发的门卫。他只知道有什么不大一样了。跟往常一样,他迷迷糊糊地向柜台走去。戈林奇小姐在那儿,跟他打了招呼。
“彭尼法瑟教士,见到您真是高兴。您是来取行李的吗?都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您要是提前通知我们的话,我们可以给您送过去,无论送到什么地方。”
“谢谢你,”彭尼法瑟教士说,“非常感谢。你总是这么善良,戈林奇小姐。可是,因为我今天无论如何都得来伦敦,所以我自己过来取一趟也是一样的。”
“我们非常为您担心,”戈林奇小姐说,“我们不知道您去了哪里,没人能找到您。听说您让汽车给撞了?”
“是的,”彭尼法瑟教士说,“是的。现在人们开车都太快了,非常危险,可我对那些都毫无印象。我的头部受到了影响,医生说是脑震荡。唉,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的记忆力也……”他伤心地摇着头,“你怎么样,戈林奇小姐?”
“哦,我很好。”戈林奇小姐说。
这时候,彭尼法瑟教士突然发现戈林奇小姐也不一样了。他仔细打量着她,试图分析出不同点在哪。头发?和往常是一样的。也许更卷了一点。黑裙子、项链上的大金属盒、镶着刻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