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何处?”
温南方沉眉,齐冠首竟然已经掌过权,但后来又放手避世了?
倒难怪以前临坊先生不愿放弃他,苦守着他再次掌权,而一直避世不出。
齐冠首只比主公年长一岁,就曾经掌权又放权.......
是何时掌过权,在何处掌的权,为何到现在无人知此事?“
“昔日齐雅率军三万,攻衍州州牧蒋幻威时,齐冠首掌过权......”
温南方扬眉。
“当初齐雅带三万齐家军出茁州境进入衍州境后,就被后听到消息,从泊山追过去的齐冠首暗中夺了掌军权。”
杨熙筒与温南方对上视线,神色凝重道:“那场让齐雅扬名于世,著名的以少胜多的淮扬战役,其实是齐冠首掌军为帅主攻的。”
“蒋幻威这前姑父,也是他亲手手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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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南方缓声回:“言蛊毒已解,并让本令君将之前贴身伺候她的丫鬟翠果,着人安全送至东涌郡。”
“蛊毒?”杨熙筒闻言皱眉。
林知皇如今已是解蛊,去除隐忧,温南方也不再瞒杨熙筒此事,这会听他问,简略的将林知皇中异人蛊的前后事,讲与了他知晓。
杨熙筒知晓此事后,先是大声斥骂了清平道一番,而后泣不成声。
“主公原来一直身有此忧,更是早在八年前就着了清平道的毒害,我竟是现在才知晓。我对主公的关心,当真是少了,呜呜........”
杨熙筒分外自责:“我怎能到现在都没有察觉到主公身体有异呢?呜呜......”
“主公身上原来一直扛了这么多事.......”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行拂乱其所为。最近在学士院内的藏书阁的一本书中读到此句话,当可形容主公了。呜呜........”
温南方被杨熙筒此叹也带得伤感起来,但他向来内敛,除了墨眸微润,无人能看出他此刻蕴在心底的痛意。
是啊,主公一直都.....一人抗了许多事,若非实在不可瞒,中蛊之事,连他和聪渊也不会知晓。
“都过去了。主公如今已是去除了这旋颈之剑,我们为其麾下之士,当开心才是。”温南方声线清鸿坚定,带有一股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杨熙筒回想之前